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腰上,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浅笑,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。
平时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双细长深邃的眸上,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敢看他了,原来他的睫毛这么漂亮。
江少恺丢出最后的重磅炸弹:“你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吗?其实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出来了,所以我们不敢提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。”
他怒其不争,把她拖回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对着其他人绅士地笑了笑:“各位,抱歉我要带简安离开一下。今天的消费记在我账上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:“行了!”
陆薄言闲闲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想要浪漫?”
熟悉的味道成了引线,像墨水在宣纸上洇开,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来,想起年轻稚嫩的洛小夕,想起她执着的目光,想起很多关于她的种种……(未完待续)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不明不白的,她凭什么就把自己交给他?
他起身,叫来服务员埋单,随后离开了餐厅。
“少夫人,”徐伯迎上来问,“要不要帮你热一热早餐?”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